美國留學-在職進修留學理念與留學規劃
徐小平:去法國留學是不錯的選擇。

左小蕾:我覺得中國人在那裡是有很多選擇。

徐小平:熊培云剛才說離開巴黎是最傷心的事,你能想起留學法國最浪漫的事情是哪一段,否則法國大家就不去了,全是傷心的事。

熊培云:我在法國沒有什麼風流韻事。

徐小平:我不是那個意思,夕陽西下一個人像盧梭一樣坐在那裡巡迴也不錯。

熊培云:我當時住的房子離塞納河很近,上學過一座橋,可能20來分鐘。因為要過塞納河,那是我最浪漫的事。

我剛才說的傷心可能有點誇張,但的的確確有些傷感,當時我不想回來,後來我在網上遇到一個網友,他就跟我說了那麼一句話,當年海明威都說過,你在巴黎待過,不管你去多長時間,你去哪兒哪兒都是巴黎。只要把巴黎好的東西,我不是說巴黎就好得怎麼樣,但是我在那兒發現的美把它帶在我身上,我去任何地方,我在其它地方能夠展現巴黎之美,對我來說就是最美好的事情。

徐小平:沿著巴黎塞納河散步就是熊培云最浪漫的事。曾經有人說法國人學著美國人跑步是文化的墮落,因為法國最重要的傳統不是跑步,而是慢跑,正是在慢跑當中,法國誕生了無數偉大的哲學家。
徐小平:首先感謝諸位的精彩發言,我坐在底下深感收益。新東方幾個創業元老留學生除了老俞以外,其他都是朝聖時代留學的人員,都是太早期的,我們趕上這個時代,留學論壇看來要經常搞,我們才能趕上這個時代,不落後於這個時代。

首先問一下左老師,你是留學法國,經濟學家,現在是銀河證券的高級分析師,能不能告訴我們最近有什麼好股可以炒一炒?

不好意思,這是一個笑話,下面再告訴我,不要告訴大家,否則就不是好股了。其實我本人是留學在職進修美國和加拿大,我想問一下怎麼確保去法國留學的性價比、成功。很多從法國留學回來的同學總有一些問題,不知道你有這方面的感覺嗎?

左小蕾:我在法國去了兩年,我最後的學位完全是在美國的,法國兩年,美國待了七年半。

徐小平:這麼說法國白待了,講講法國留學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假如我能去美國,也能去法國。

左小蕾:看你想幹什麼,我覺得我的法國留學經歷對我蠻有意義。因為我去可能也是比較早的緣故,從機會的角度來說,因為我去的那個學校是法國蠻好的學校,在那裡待遇特別好,我一進去就跟我說,如果你給人家做家教,200塊法郎,這是最低的一個小時的工資,低了不干,沒有人敢給這個學校的學生低於200塊法郎/小時。畢業之後,還沒等你找工作,所有法國的僱員包括軍方全都跑到那兒做招聘。我們去實習,我們要申請,真的是第一錄取,我當時就在那兒待了一年半,就投了OECD,OECD馬上把我錄取,說我是第一個中國人。 OECD是國際經濟合作組織。
我問一下小查,小查的朋友都親切地喊她小查。你的名片上寫著new school,講一講這個學校,據說這個學校特別有名,美國的歸走我們已經知道了。

查建英:newschool不好翻譯,沒人知道,但是這個學校如果翻譯過來就是新學校,新成立像一個小學或者中學一樣,但實際上它一點都不新,而且說起來跟中國還有一份淵源關係,因為創辦人之一是胡適當年的老師杜威,杜威和另外幾個當時在哥倫比亞大學,等於這個學校是在紐約的曼哈頓的下城,哥倫比亞是在上城,他們感覺到當時美國的學術風氣不夠前衛,不夠開放,所以他們要辦一個新式的學校,這個學校是一個自由學術的園地。而這個學校後來之所以著名是因為在二戰期間一大批著名的猶太籍的人為了逃避納粹來到美國,很多人都在那兒執過教,現在當然是一個綜合性大學。

徐小平:美國人認為他的學術還不夠自由,到底美國的自由是一個什麼東西?什麼概念?

查建英:這個問題我好像回答不了,太大了。自由的概念最經典的書應該是英國人寫的,英國人自由的概念我們認為是比較保守的,嚴復當年翻譯過來,定義就是它有一套從歐洲歷史發展過程對自由的界定。當然我們後來更熟悉,比如柏林有一個消極自由、積極自由等等,米勒是在美國革命前啟蒙時代的定義,這個自由其實不是普適價值,現在說起來有點種族主義,只適於理性發達的成熟人,這就不包括比如說奴隸,不包括黑人,不包括那些所謂的不成熟的文明,在他們那時的眼裡可能也不包括中國,這是後來美國革命再起來的時候,是對那個自由又一次再造自由的觀念,因為他們從英國逃出來,為了宗教自由,為了納稅等等。所以,美國自由也是一個獨特的概念。

徐小平:謝謝,我對自由的興趣和對股票的興趣一樣濃,很棒。

奧巴馬的教父在教堂裡那麼詛咒美國,結果奧巴馬還捍衛他的權利,美國人還接受了這麼一個神父的人做總統,這也是大家留學美國留學所要學習理解的東西,中國人最不怕理解。

袁岳,雖然讀了一年的哈佛MBA,我一直想去,但是一直沒去,我知道你也不推薦我去。我想知道這一年你去的時候已經是北大社會學的博士,為什麼還一定要去,這一年到底給你帶來了什麼東西?

袁岳:我以前想留學學英文是因為我原來想朝聖,沒朝成。後來我發現受刺激最大的是我招聘的時候招不了留學生,1997年我招聘一個英國某大學學生的時候說什麼貝爾夫德大學,我說我沒聽過,他說你留過學嗎?我說我沒留過。意思是你都沒留過學,還管我是哪個大學,所以我就去留學。

雖然留學一年,但是我學習也挺認真,我做了很多作業和講座,很重要的是我把留學當作選擇肥料的過程,我非常明確,不是為了崇拜什麼東西,我那時就是要搞管理提升,就是要搞國際化。不過後來我到耶魯做世界學者的時候非常明確,是因為我要做國際化的公司,我要做全球化的公司,包括我之所以以後要去巴西,我相信金磚國家是在整個世界權力格局變化中間處於領先位置,這是為什麼我要進入這個結構中間思考問題。真正到了哈佛這個環境,你會發現世界上優秀的人都很多。在這個世界範圍內,你會受到很多影響。我從來沒有受過系統的管理學的訓練,包括社會學也是在建設的問題上一事無成。而且我們的管理學不是完全的管理學,要么政治學,要么經濟學,不是管理學,所以社會管理學非常重要,是系統的管理。

另外,你會發現全球人民都有獨特的管理文化和管理創造,多元文化是一個非常奇妙的事情。
徐小平:剛才袁岳說他2012年要去巴西留學,我心里挺壓抑,我發現我已經沒有學習的動力,回去試試看2012年我是否還存在,我今天回去應該把頭髮剃掉,重新學習,重新再崛起。

老包是中國最著名的留學包裝專家,因為他姓包。寫作其實是溝通,溝通是把一個中國學生最優秀的東西展現給美國教授,獲得最高獎學金。這個問題我就不用問了,我就說吧。

我想問你的問題是,許多中國學生他們明明可以去更好的學校,我見過許多,但是他們去的學校不夠好,你覺得主要的問題是什麼?

包凡一:好的學校、有名的學校就像我們談戀愛的時候一樣,比方說男男女女,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很多人都要去追求。但是有的人可能過早地碰到了一個留學機構,或者是聽了一些人的說法,直接進入了中介,國外是跟中國搞聯繫合作的學校,往往都不是最好的,最好的學校不可能跟哪個機構合作你就很容易去了。就像我們20多歲都要談戀愛,都要追求我們人生很寶貴的地方,結果40歲還沒找到對象,集體去了中介機構。所以,一定要自己先去爭取,先去追求,不行了我們再去搞中介婚姻。

徐小平:我跟包老師在新東方有完美的合作,很多人找我,我說你肯定得去哈佛、耶魯,都是包老師在辛苦的干活,包老師替他們申請到超過他們期待的好學校。

(觀眾提問)

提問:今天論壇主題是留學歲月和中國機會,如果只談留學不談創業好像少點什麼東西。特別是把留學創業和新東方這三個詞放在一起就更是不可能分開的。所以,我想問問袁岳老師,能夠讓你談一下留學和創業的關係,以及在當下的社會環境下有怎樣的創業機會?

袁岳:留學的人大半創不了業的,創業的人大半不留學,這是我第一個判斷。

第二,留學中間是有一些人會創業的,這些創業的人通常不應該是學習特別好的,但是特別是會歪門邪道的。我認為創業不創業跟留學不留學並沒有必然的聯繫,有一個東西有必然的聯繫,創業的人有氣。什麼是氣呢?就是自信和勇氣。你就看老俞,老俞以前沒留學的時候創業,他就是有股氣,把那些人弄來都是不給錢,弄到地下室都是不通氣,地下室沒空氣,但他那裡是有氣。實際上我要說的是,實際上創業者要有定見,無論留學與否都不重要,當然你能夠留學,可以在更大範圍找,就跟找對像一樣,你從7.5公里擴大到7500公里,當然你的成功率會高,但前提是有定見,有定見留不留學都有用,沒有定見留學都沒有用。你的確會發現,留學在今天一個全球化的時代,給你提供的資源網絡是完全不一樣,上facebook,如果你留學和沒留學能夠整合的資源是完全不一樣。留學不能決定你創業是否能成功,但是如果你創業,你再整合留學,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條件,或者是大大拓展你的價值,會發揮重要的空間,也提供它增值的空間。

徐小平:我也回答一句話,留學跟創業的關係我不說,但是留學肯定大大加強了你的創意,而創意是創業的第一步,這是毫無爭辯的一個優勢。

最後時間緊張,五位嘉賓都是過來人、成功者,都有寶貴的人生經驗,能夠每人說一句話,貢獻給我們的論壇,也主要是贈送給我們的觀眾。

熊培云:年輕的時候有夢想就一定要去追逐,不要去猶豫。

徐小平:就是要留學,從留學論壇的角度。

左小蕾:我不知道說什麼,一句話怎麼說?

徐小平:你就說兩句或者是三句。

左小蕾:留學不管是幾個時代,或者是現在的時代,留學的經歷還是人生一個非常有意義重要的過程。

包凡一:留學前還是要做很多思考,多做一些研究,多做一些規劃。

徐小平:研究什麼?

包凡一:比方說剛才袁岳說的我們現在留學只注重發達國家,我們有更多的經濟機會來自於很多非發達國家,這跟我們的留學是不是能夠做一些規劃?當然我本人實際上剛才聽了袁岳的講話,我也在想我要去研究一下,我過去也在想這個問題,到這些國家是不是說個英語就可以了,不會說葡萄牙語的地方是不是說英語就夠了,比方我會這麼想,我也要去做一下研究,這些國家是怎麼去學這些東西,也包括我說做研究、做思考的一部分。

查建英:我特別願意解釋為什麼我剛才用特別陶醉的眼光看著袁岳的演講,當然我覺得他講得實在太棒了。另外一個原因,我想補充一句,我特別同意他說的多次留學的概念,不要說留學就是一件事,釣回這個魚就行了,重要的是釣魚的過程,要多釣。為什麼我非常欣賞?是因為我工作的new school和零點是合作方,我們已經在印度見過好幾次,留學不要只盯著歐美,要擴大我們的眼光,希望把全世界一網打盡,或者我們多撒網、多釣魚,我特別贊成。

我要說的話就是,祝愿我們將來有大批的海歸,有少量的海鷗,爭取沒有海待,也沒有海鱉。

徐小平:新東方留學高峰論壇成果疊出,竟然出來一個多次留學的概念,估計新東方的招生人數也會多次加倍,謝謝。

袁岳:我要講兩句話,第一句話是問題不在大小,關鍵在於態度。所以,大家留學的時候不應該用享受的態度,不應該用旅遊的態度,不應該用一般學習的態度,而是應該用探險的態度,大家想想登山探險怎麼探的,然後想想留學是怎麼樣。

第二句話,我們說了很多海歸、海待,中國是需要海出的時代。你不管是在中國學習,不管是在美國學習,學習完之後不要老待在中國工作也不要老待在美國工作,應該跟中國的資本一樣流出去。現在剛剛學完,20多歲、30幾歲應該海出,不要想到落葉歸根,那是80歲以後的事。去非洲工作個三年、兩年,總而言之還要多次出,今天我們已經到了這樣一個時代,當你能夠有這樣的經歷,你的世界觀會發生重大的改變,你孩子的世界觀也會發生很大變化,所以中國人的世界觀才會為之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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